猫抓老鼠,从来都是以得手为目的,可没有那么多弯绕与算计,谢瑜几乎瞬间就确定,暗中的敌人不会瞬间就将他们击杀。
那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绝不可能是苗疆人,他们没有这种实力。
女人眸子微眯,看着驿站旁一队修整待发的商队,对谢家的一个死士叮嘱道:“你扮成他们的一员,看看路上有没有什么可疑人员。”
随即又看向梅修,“放你的追踪蛊在他们几个身上。”
苗疆追踪蛊善于搜查,梅修放出一串密密麻麻的蛊虫,有一部分跟着几个死士,有一部分则是随着官道茫茫行进。
这些蛊虫往往在百里以内就会自动返回,但敌人如果真的就在这附近顶多两天,蛊虫就会传回消息。
敌不动我不动,逃窜在京城几百里外的京畿地区,定是不敢大张旗鼓行进的。
谢家的死士都经过极为精密的训练,主子说一句话,背后的意思他们顺带就知道了,谢阿宝给那商队的主管塞了一袋银子,主管笑眯眯地敛下银子,几名死士就更换了商队的着装,几人一改从前仪态,好像就是在商队讨生活的壮年人。
远看着一行人慢慢走,谢阿宝和谢如意迫不及待地围住谢瑜,“主儿,到底怎么回事儿?”
“容我再想想。”
女人疲惫地揉着额头,她最近极易疲惫,也不知是身子骨太凉,还是别的原因。
寒冰诀确实对女子身体有些损伤,但这些损伤比起命来说,实在太过不值一提。
于是众人只好停歇一晚,有着驿站的把手,总算是舒舒服服地睡上了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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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京,太子府。
祁良夜接到谢瑜的来信时,眸子冷了冷,他招来萧逸。
最近锦衣卫因为王岳余孽的事情血洗朝廷,一时之间,萧逸身上的煞气愈发厚重,有的官家小姐,见他吓得直接绕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