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公是在告诉我,无论走那条路,都要惊动沿途驻军是吧?些许兵马何足道哉?且不说桂阳那条路,走龙川应该很轻松吧?”
吕范心说广州才三千蛮兵,庐陵那两万兵还不够富裕吗?他当时就是从龙川逃脱的,记得博罗、增城根本就没几个守军。
吕岱连忙解释:“子衡将军有所不知,庐陵南部几县的越人,很多都逃到龙川去定居,这些百姓风彪悍难管,另外蓝田在龙川、揭阳设立龙揭都督府,揭阳县迁来不少五溪蛮族,如果龙揭都督潭定周组织蛮夷抵抗,奇袭广州很可能受阻。”
“走桂阳那条路呢?应该道路平坦更好走吧?”吕范追问。
吕岱肯定回答:“桂阳的官道是宽阔些,但末将如果大规模行军,必然被桂阳守军发现,习珍手里也有万余驻军。”
吕范捋着长髯,露出疑惑的表情,明知故问:“攻城拔地哪有一帆风顺的,定公决定走哪一条路?是庐陵的兵马不够么?”
“如果想要成功奇袭广州,第一次派兵最好越多越好,末将建议两条路线同时进兵,万一蓝田在广州留了后手,这样首尾不能相顾,胜算才会大一点。”吕岱言辞恳切。
“定公说得在理,不过江东各路兵马还没到齐”吕范停顿片刻,又望着孙邻示意:“等孙太守讲完荆南各郡情况,本将军再统一安排。”
此时,吕范下首主位的年轻人站出列,他便是三国时代最年轻的郡守孙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