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任易淼开着车几乎跑遍了以自己家为中心的方圆五公里,未果。
原本冷如冰山的一张脸,如今却皱起了眉,内心更是乱作一团。
任易淼回到家,很是痛苦的瘫软在沙发上,这三只犬跟了自己很多年了。
一夜难眠,两只狗狗也是不停的哼唧着。
任易淼甚至问着趴在地上的那俩,“它去哪儿了?”
狗狗光是望着他,却不出声。
头痛欲裂的任易淼将被子蒙在脸上,不停的叹着粗气。
早晨,天刚刚有些亮色,任易淼朦朦胧胧中仿佛听见了老二的叫声,他猛地从床上坐起来,这才发现原来只是场梦。
无法继续睡下,就起身梳洗。抱着侥幸心的任易淼又准备开着车出门转一转,这会儿还没人起来,路上都是静悄悄的,突然有只白色掺着些黑色的影子从一棵树后晃到了别人家的院子里。
“佐二!”任易淼慌忙将车停下,跑向那家院子外的栅栏边,又唤了几声,往里面仔细一看,原来是看错了。
那不是自己的佐二,自己的佐二脖子上带着个红色的项圈儿。
任易淼习惯性的看了看左手上戴着的手表,已经快七点钟了,该上班了。
开车回到家,颇为狼狈的喝了一大杯冰镇啤酒,任易淼将昨夜未吃的牛排倒进吗吗垃圾桶,捡起掉在的地上的勺子扔在水池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