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雀点点头,余光瞥见他伸过来的手,拢在袖子里的柔荑下意识往后收了收。
顾廷康等了半晌,也没等到她将手交出来。
他不耐烦地收回了手,撕破脸道:“阮雀,你对我是不是有什么意见?”
阮雀看着他的侧脸。
原本他放了两年襄州州丞,相隔两地,可因着有书信往来,阮雀从不觉得他陌生,甚至觉得这个人笔端温暖,温和周到,心的距离是不远的。可眼下人就在眼前,她却觉得尤为陌生,与通书信的时候判若两人。
她摇摇头,道:“二爷是有什么话要同我说吗?”
顾廷康定睛看着她的脸,越发觉得她成天木着脸,白瞎了那张清贵无极的皮相。
他吸了口气,起身来,伸手抓住她往后微缩的手臂,叹道:“你辛苦了,我帮你捏捏。”
他的手顺着手臂,往上按住了她的肩膀,将她拉到椅子上坐下,而后给阮雀按起了肩。
阮雀的脖颈白皙细长,犹如天鹅白颈,高贵典雅,叫人看着心渴。
顾廷康瞧着,手便不安分起来,开始向下游弋。
阮雀本就全程绷着肩膀,察觉到他的手,整个人从椅子上弹起来,避开他的触碰。
并非她故作清高,只是想起桃林那些话,什么腿什么腰,她就难以将那个轻浮货色和眼前这个温润君子的模样对上号,一时间有些割裂,难以接受。
顾廷康见她如此,以为她厌弃自己的触碰,气得胀红了脸,猛然拉住她的手臂,将她掼摔在桌上,伸手就要来剥她的衣裳。
“阮雀,我们都别装了不好吗?你在我面前装什么贞洁烈妇呢嗯?什么货色我不清楚?”他瞬间变了脸色,将人挤在案上,动作粗鲁无极,要从阮雀身上找回征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