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事情为何成了这样。
原只是想告阮雀约束下人不力,理家无方,哪曾想,顾庭康便急怒起来,发了好大的脾气。没过一会儿,阮雀没被问责,那两个下人倒是被拿了来。
缠丝不知道,她一告青鹿和清运私通,顾庭康便紧张起来了。清运知道了他太多事,这些事,只要透露一点出去,都有可能坏了他光风霁月的名声,给顾家招致灾祸。
如今清运和青鹿走到了一起,他无法掌握青鹿究竟知道了多少,索性一并拿来打死了事。阮雀那头,他自有说法。
“打!”他站在廊下,瘦骨嶙峋,一张脸看起来狰狞可怖,大眼睛深深嵌在眼窝里,凶神恶煞到了极致。
清运被摁扒在庭院里,背上雨丝汇聚,也渐渐湿了一片。
他挣扎着手脚,大声道,“青鹿全然不知情,还请二爷看在我这么多年忠心耿耿的份上,饶了青鹿姑娘吧!”
青鹿只顾哭,已经成了泪人。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说的,缠丝二爷耳边吹了枕头风,除非奶奶夤夜来了,不然她们今日恐怕要折在这里!
刚想着,外头就传来阮雀急切的呼声,“住手!”
她提起裙摆走进来,目光在清运和青鹿身上停留了一瞬,望向廊下的顾廷康。
“他们犯了什么错,至于要二爷这样大动干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