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不去?”明风撇了顾廷康一眼,警觉起来,“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
那寒甲卫有些羞赧,道:“实话对大人说吧,主子扎进阮顾娘的屋子,到现在还没出来呢,我们怎么敢轻扰?”
顾廷康一听此言,觉得司朝和阮雀共处一室没什么好事,胸腔越发郁塞起来。
他深深吸了口气,大摇大摆道:“我就是细作。”
明风闻言,嗤笑一声,面露鄙夷:“顾二爷就是爱说笑,您这样的要是等当细作,天下人便都是废物了,哈哈哈哈哈哈!”
寒甲卫也都笑起来。
拘他的那人道:“就一招,明风大人,就一招,我就抓住了他,据说还当了什么五城兵马司指挥使,大镧朝真是没人了!”
顾廷康早前哪里受过这种辱没。
辱没他的出身,说他是丧家之犬;
辱没他的能力,说他是镧朝废物;
他想,这些话若是落在司朝身上,他又会是什么反应?
顾廷康还击道,“总比生了一张女人脸的强,在西狄当了好些年禁|脔,倒回了镧京来作威作福了,也是可——”
话音未落,明风便抬起一脚踹向他的腹部,“废物东西,仔细瞧瞧你现在在谁手里,再放你娘的狗屁,老子腌了你!”
顾廷康被踹得不轻,一下便捂着肚子,佝偻下去,额角冷汗绵绵,说不出一句话来。
明风仍在气头上,又抬起一脚将他踹翻在地,“不长眼的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