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不敢诓人,公主见了您才多说了几句,各宫娘娘也来瞧过,公主问过安,就不言不语的躺下望着顶子。刚才便是哭了,奴婢都觉的,算是好事。”
“我们现今除了陪着她,也做不成什么了,贼人已死,这种事,许是半辈子去愈合的。”
“原是都怪我们,怎的不多几个人留在殿里守着。”
有些自责的垂了头,花昔沮丧起来,江可芙下意识回问:“内殿没留人么?”
“一个,点了安神香竟迷糊着了,公主也因这香燃多了,这几日精神又不好,睡得沉,不然怎会后半夜都有些时候了,我们轮值才察觉。”
恨恨的,似是极怨当夜内殿的宫女,江可芙蹙了蹙眉。
“那宫女呢?”
“慎刑司,昨晚似就没了。虽是我们一同进宫,有些情谊,但她如此疏忽,倒要叫声死有余辜。”
默默转了头,江可芙思忖着,止了搭话,被送至宫门,看花昔将回去了,却又想起一些旁的事,现今看来已无要紧,却还是鬼使神差的开了口。
“圣上今日是不是本要赐婚?”
“好像是有传言?”
花昔有些莫名,以为江可芙又起了感慨。
“姓沈么?哪个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