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夭搜肠刮肚的找寻赞美之词,终于想起一句,小脸一仰,还有些开心自己说了句诗,江可芙已经笑了起来。
“什么不留步啊。以前学堂里的祁先生听了,定要骂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恒夭面上一红,下意识回首看徐知意,却见少女也帕子掩口,微微笑着,越发不好意思起来。
“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王妃这身法,比前些年来京里演过舞剑的吴十六娘还飒爽。”
上前一步,檀口轻启,徐知意接上了恒夭的诗,江可芙不过随口一问,此时却被夸得不好意思起来。
“嘿嘿,不敢跟旁人比,这几日躺得手脚还生疏了呢。欸,日头高了,先回廊子里吧,鱼也该喂了。”
“刷”一声长剑入鞘,背在身后,几人往廊里去,远远的,恒夭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叫起来。
“呀!对了,王妃那鱼可不能再喂了,秦婶子说昨日都撑死一条了!”
枝上柳绵吹又少,绿意间的鲜艳多起来,宫里压着李沐凝的事,风言风语有也很快的消失了,但后续的所有事,更为棘手,尤其是有了裂缝的人心。
不必入宫,江可芙倒巴不得的,闷了就后院练剑喂鱼,这几日徐知意又时常来访,练剑就瞧着,喂鱼就跟着,有一次还一起用了午膳。
少女本温婉和顺,善解人意,几日相处下来,本有些偏见的恒夭也渐渐喜欢起来,自小少同性玩伴的江可芙,更算是圆了个心愿。
几人笑闹着,回了厅堂,一处翻了几个话本子,尝了厨房做得新花样的点心,因午后府里还有事,徐知意便回去了。
“再过些日子,可就行清了,王爷在邯郸那边,怎么还不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