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以为,会与王妃会晚些再见。”
“我以为那是最后一次。李辞遮掩不愿我知晓,我既猜到了,以为姑娘不会再久居此地。现今许多事都已看开讲明,看来是无碍了。虽已过去,我自然还是想知道,那日,为何不能与我说呢。”
茶盏上葱白玉指微微一顿,如斯抬眸有些玩味的看了江可芙一眼,随即,一声轻笑,原本好似压抑着的氛围倏忽消散。
“王妃不妨猜一猜?算了。可不是大事,原是奴家莽撞了想做什么红娘,奴家既是殿下的人,那时候,他自是怕王妃知晓误会与自己有关了。”
眸中意味深长,末了一句嫌弃般,进了江可芙耳中。垂首啜了一口茶,少女笑起来。
“姑娘是他的人么?我怎么觉得不像呢?不像他手底下讨饭的人。”
“旁的倒不便多说,王妃心里怎么想便怎么以为吧。”
“那怎行呢?我一个女儿家,差点被不明不白了,虽是无事,但对我用这手段又有所隐瞒,便是已过去多日,我也得找人讨个说法吧。所以,如斯姑娘,我得知道呀,你究竟尽是李辞的呢?还是一半呢?”
“王妃想做什么呢?”
“不做什么。若尽是李辞的,便不是他的指使我也得去寻他这主子算总账,若一半,那更遂我的意了,我要两头都得些好处才行。姑娘莫看我好似个没心没肺的人,我若真想算计什么,倒也不是拿不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