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掌座,我们长青门想请这位植灵界的随世者到宗门去授课,你我都是友邻,来来回回用不了十天,不知玉掌座可舍得?”
“不可。”
玉涵堂还没回答,陈檀与裴秋欣先开了腔反对。
陈檀更是不给其他人说话的机会,直接从身后拎过来一个年轻男子:“这是我们天剑宗的灵植园管事,这次来是向你们家的管事学习来的。李七,叫人。”
李七是个瘦高个,一双眼睛透着精明,立即上前给玉涵堂行礼。
“玉掌座,我想跟花管事学习种植灵植的技术。当然,不会白学的,我带了自己种的灵药过来,给咱们持云峰弟子试试。”
陈檀插话:“他义父是炼药师,玉掌座可以让你家管事与李七切磋一下,互相学习。”
孟东霖黑了脸:“陈檀,你可藏的够深。伱这是有备而来呀。”
“不然呢,让你把人挖走?”
“你们两个都挺有大宗大派风范的。谁的墙角都想挖。”
裴秋欣冷笑两声,看向玉涵堂,“玉掌座,你当年承诺我家宫主要还他一个人情。今天就兑现吧?”
“兑现什么?你挟恩图报,太不讲究。”
“你们无极宫这是趁人之威。”
......
薛星辰的脸已经黑成了锅底。
吃相都挺难看的。
这三人根本不是来观赛交流的,完全是冲着持云峰的花朝阳而来。
看眼下情形,三大派早就摸清了太虚宗内部的不团结,否则不会越过他,直接找玉涵堂交涉。
他本想打断,想到玉涵堂那副油盐不进的嘴脸,又忍住了。
朱慧与林玉泉想插话也插.不进去,只得陪着薛宗主一起尴尬围观。
玉涵堂被围在中间,垂目不语。
因为花朝阳,师父离世后,他终于又成为中心人物。虽然吵吵嚷嚷,他心中还是挺享受这种被重视的感觉。
但是,他可不会因三言两语被蛊惑,放花朝阳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