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朝阳笑得灿烂,毫不顾忌:“你是谁不重要,关键是,我是谁?”
阎青疑惑:“你不知道?”
“你知道?”
阎青闭嘴。
知道也不能说,会受天谴。
他盯着花朝阳打量,不知她到底哪句真哪句假。
不过,他是打死也不会说破她身份的。
阎青还在给自己的决定鼓劲,刚才出去的白袍少年又回来了,这次两人手中多了条绳子,沿着绳子向后看去,被拴住的竟不是那只药兽,而是一个人。
“曲、茵、茵!怎么是你?你怎么变成这副模样?”
阎青虽然自身难保,却仍然关心起眼前这个蓬头垢面,双手被缚的女人。
曲茵茵就像没看到他一样,依旧目光凝滞的望向天花板。
花朝阳的手在阎青眼前晃了晃,把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才开口讥讽他:“看见昔日同僚,是不是心有戚戚然?想救她?还是想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