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着他这句话,乐声一变,从刚刚的哀乐,变成了婚礼上吹奏的喜乐。
二人流着汗,从家将中间走过,许是先前那一推之威,竟没有人敢阻止,只能沦为台上背景板,眼睁睁看着他们离开。
台下,一群观众惊叹于此戏之峰回路转。
一名观众蹲在废墟旁,打量已经晕过去的家将旁,忍不住感叹:“这可真是太拼了。”
“可不是。”身旁同伴感动的拍着手,“张大家没有辜负我的期望,这戏真是一扫从前靡靡之风,演出了真正的侠骨柔情。”
“这……我知道你对张大家有好感,可也不至于吹捧到这地步吧?侠骨看见了,柔情我真没看见。”
“哗众取宠,哗众取宠!张家班真是堕落了,这本子是谁写的,真是垃圾,我用脚指头写,都写得比这强!”
“你行你倒是上啊!”
“这票值,下次我还要再来看一次,不为别的,就为最后看空中飞人,嘿,也不知道下次会不会砸死一两个人,我可得买靠后的位置……”
从原先的恶评如潮,变成现在的争议不断,张家班总算不必被戏曲界除名,更有甚者,可能会成为一个新流派……飞人派的创始人,勉强算是圆满结局。
而这时,王银翘与谢天令已经从后门离开。
夜市灯如昼,一路上,各式各样的人,手里提着各式各样的花灯。
俩人一前一后,行在人群中,如同行在一片璀璨星河里,河面浮动着一盏盏提灯,六角宫灯,莲花纱灯,转鹭烛,一闪一闪照亮俩人的侧脸。
“觉得刚刚的结局怎样?”谢天令忽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