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令实在是个很奇特的男子,他的手能够拿得剑,闲下来时,却又能煲很好吃的粥,他做个粥也极富有他的个人特色——鸳鸯粥。
煮粥时,他自己都嫌弃,对王银翘说:“还不都是为了你。”
王银翘也受不了眼前半红半白,好似人脑砸开后流出的液体,吃好吃,但看着是真难受:“那咱们可以分开吃啊。”
“一家人,分开吃,像什么样子。”谢天令叹了口气,似妥协,“鸳鸯粥就鸳鸯粥吧。”
“……那你就来个火锅吧,别整什么鸳鸯粥了!”王银翘。
换上鸳鸯锅之后,皆大欢喜。
唯一的缺点是现在天气太热,锅子一上,还没吃两口,汗水就淌了下来,忽然一阵凉风袭来,王银翘一转头,瞅见谢天令手里捏着一把水,落下时,叮叮当当变成了冰块。
“跟你换个位置,你坐窗户边上。”他道。
换了个位置,微风徐来,吹过那一碗冰块,落在身上,如细雪微凉。王银翘透过咕噜噜冒泡的火锅,看着正往里面放菜的谢天令,心里淡淡迷茫。
他悉心照顾她的模样,让她忍不住怀疑,他是不是有这方面的爱好?特别喜欢生活不能自理的病美人?
……那也太可怕了!孙玉树什么时候把药做出来?
曲中暖一样在催促此事。
“在做了,在做了。”
“别催了,今天只睡了一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