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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姑娘……”孙玉树在身后欲言又止。

来了来了!他要开始三百六十问了!怎么办,要怎样解释才好……

“我知你跟谢大夫,不是单纯的义兄义妹的关系。”孙玉树暗示道,“这点我会替你们遮掩,但终究人多眼杂,你看是否收敛些……”

王银翘:“……”

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见她沉默不语,以为自己说得还不够直白,孙玉树决定明示:“这吻痕太过显眼,要落就落在隐秘些的地方吧,否则被人看见了,容易产生错误的联想,蚊子包,呵呵,笑死我了。”

王银翘还能怎么着,只能跟着:“呵呵。”

“不过话又说回来。”孙玉树拿出小本本,“是只有谢大夫那样的习武之人能做到,还是其他□□凡胎也能做到?为了医学,能让我试试吗?”

王银翘:“……不可以!”

许是她的声音大了些,眼前的门开了,里面的人探出头来,见大伙正在讨论的俩人就站在房门口,当即面色一变,故意提高些音量,提醒里面的人,“孙大夫,王姑娘,你们已经过来了啊。”

孙玉树压根不在意这群人是否编排他,他现在一心想着,要怎么让王银翘答应他,让他做个吻痕测试,倘若不许自己来,殿下呢?

身后忽然传来一阵喧哗,打断了他的思绪,他眉头一皱,回头正要责问出了什么事,就看见一行人,抬着一只盖着白布的担架过来,担架上苍蝇乱飞,一股恶臭从白布下飘出,熏得旁人纷纷掩鼻逃窜。

“孙玉树!”领头的是一个尖嘴猴腮的癞痢头,面容丑恶叫人生厌,他穿着一身孝服,走到他面前,“你这个庸医,还我娘命来!”

“你娘?”孙玉树扫了眼担架,淡淡道,“三个月前死一次娘,这个月又死一次娘,你究竟是几个人生的?”

“架子上是我干娘!”癞痢头一口咬定,然后朝后一摆手,“你别想推脱,今天我不是一个人来的,亲戚朋友几十号人都来了,你要不给我一个说法,我今儿就拆了你这医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