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了。”谢小宴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他们要出城了,一时半会回不来了。”
孙玉树惊讶回头:“你说真的?”
“对啊。”谢小宴乐在心头,喜上眉梢,拿肩膀撞了一下他,“最近你可以好好歇歇了,还不快趁这个机会,好好陪陪我这个未婚妻……你哭啥?”
想到几天,甚至几个月不能研究王银翘的身体,孙玉树只觉得日月无光,忍不住将头一昂,眼角流下泪水:“没有她,我还怎么活?人生一点意义都没有了。”
马车上,王银翘一脸迷茫。
若不是眼前坐着的是曲中暖,被人强行抱上马车的那一刻,她就要喊救命了。
“什么事这么急?”她问,心想,她都来不及喊上谢天令了。
但转念一想,若将谢天令喊上,三人同乘一辆马车……画面太美不敢看,更怕路上车子出意外,只摔死了曲中暖一人。
“昨天夜里,将军府放出了大量信鸽。”曲中暖道。
王银翘心中一凛,急忙问:“都是给谁的?你让人截住了么?上面都写了什么?”
“你别着急。”曲中暖安抚道,“路还长,我一条条跟你说。”
原来王银翘昨天夜里走了没多久,将军府上空,就飞出无数只雪白信鸽,一眼望去,如同在天空炸开一朵巨大的白色烟花,之后散做千百点,飞向四面八方。
如此奇景,想不惊动人都不行。
锦衣卫第一个发现,谢宴亲自登门造访,询问是什么情况,结果王玮穿着睡袍相迎,轻描淡写一句:“鸽房的下人忘记关笼子,被人发现了,嘴馋想要偷只信鸽烤了吃,结果把鸽子全惊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