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被人戳中了痛处,谢小宴怒道:“说谁呢?你爹就比我爹好?谁不知道宰相大人年轻时风流成性,平生最爱做的一件事,就是给苦命女子一个温暖的家,他表面上未续弦,可身边女人可从来没少过吧?”
“你这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家父虽然收留了许多可怜女子,但从未有过越轨之举,就真的只是可怜她们罢了!”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妹妹你看,锦衣卫的人就是这样,无凭无据就要拍桌子让你坦白……咦,人呢?”
王银翘早就受不了他们,偷偷摸摸出门了。
现在七天没到,她暂时还是个武林高手,足尖一点,人已经闪出门外,再一点,就出了医馆。
一个人大街上走走停停,不知不觉间,她就走到了将军府门前。
大致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将军府的近况——门可罗雀。
往日还有些狐朋狗友来走动,如今这些人都不见了,她悄无声息进入府中,沿途所见,所有人都一幅死了七八次爹娘的模样。
“哎——”一声叹息从雕花窗后传来,听声音,似乎是她的某个妹妹。
王银翘凑到窗外往里面看,果见里面一张暖炕,几个妙龄少女坐在炕上,一边打叶子牌,一边闲话家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