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钥匙呢?”伏黑甚尔没和主人家打招呼,抱胸站在玄关,问道。

“他是惠的爸爸吗……”虎杖悠仁带上一点迟疑,不敢相信看起来可靠的伏黑惠,家长竟然有一股……额、街溜子的感觉。

明明惠看起来这么正经。

伏黑惠抿着小嘴不情不愿点点头,虎杖悠仁帮他收拾好作业本,自告奋勇,“我帮惠拿回去吧。”

伏黑甚尔看道伏黑惠的表情轻哼一声,这小鬼还敢嫌弃他。

“不麻烦悠仁了,我自己来。”伏黑惠背上小书包,把小伙伴按在座位上,和大家打了声招呼,绕过伏黑甚尔走出去。

三花猫不知什么时候被虎杖悠仁抱在怀里,不敢挣扎,怕挠伤小朋友。

当晚,月见里菻的书桌上出现了一封特殊的信。

映着朦胧月光,他用刀划开火漆。

【小友可有兴趣加入“三刻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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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全身裹着绷带泡在冷水里。

冰凉的水浸透绷带,像河底的水藻,沉沉缠住他。

他冷得牙齿不断打颤,上下牙咯吱作响,也不肯从浴缸里爬出来。

是梦吗?太宰治问自己。

少年织田作之助和他陌生的眼神,是梦吗?

太宰治蜷缩得更小只了,幼小的身体下调了阈值,汹涌的情绪逼迫他以牙齿狠狠咬上小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