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呢。奴婢瞧着铭亲王的样子,若是侯爷不给一个交代,是不打算走了的。”
梓娇放下勺子,喝了杯温过的玫瑰羊奶,然后就跑着去了前厅。
前厅的传出来的争吵声很重,但大部分时候都是铭亲王在输出,定远侯很是悠闲的翘着二郎腿,时不时的回应一句。
那也算不得回应,更多是在挑衅。
铭亲王怒道:“老子这么多年才回一次盛京,你儿子就将我儿子打了?姜慎愿,你今天要是不给我一个交代,我就赖在你这侯府不走了!”
“你爱走不走。昨日娇娇刚从皇上那里顺了点东西回来,那银子足够支撑你在这前厅待着。”定远侯喝了口茶,慢悠悠的说道:“不过,侯府的规矩一向很严。王爷如果想留在侯府用膳,记得自备银两。”
铭亲王倒吸一口冷气,怒气翻涌:“你装着帮皇上办接待亲王一事,却不管我们的死活?皇上给你的银子,你全侵吞了?”
定远侯朝他挥挥手,示意铭亲王脾气别这么大:“我从不干偷鸡摸狗侵吞银两之事。”
铭亲王明显不信。
定远侯也不在意,继续道:“皇上每次都自愿的,我算什么侵吞 ?你如果不信,大可以进宫去问问他。这次接待你们的事情,我怎么可能自愿?我是吃太饱还是睡太足了,去接待你们这一群手下败将?”
铭亲王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将那股怒气压下。他早就学会了在姜慎愿面前自如转换脾气的本事。
要不然,他几十年前就被这混账东西给气死了!
“上一辈的恩怨不应该影响到下一辈。我儿子好好的走在路上,你儿子怎么就来打人了?”
定远侯盯着裴鎏苑看了看,以防自己看错了还仔细的盯着看。
“小脸也没伤痕,哪里就被打了?裴利铭,你说话得讲证据。你虽然常年生活在淮安,但也知道咱们家娇娇很受皇上疼爱。你若是冤枉了她哥哥,娇娇去皇上跟前哭一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