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时候,彼时柳诗诗要拍一个烟雨江南风格的民国戏,住的酒店在晴方湖畔,江尧那一个月闲着,便同她一起住了一个月。
有天她收工的早,下午两三点就回了酒店,一进门甩了鞋,白嫩脚跟磨得通红,扯下盘好的发髻就扑到他身上。
他正在擦拭钢琴,来了几天,江南这边有人听闻风声,一再邀约,有拒不过的去了,那人投其所好,说请二公子鉴一鉴这钢琴。
钢琴是好钢琴,上世纪国外流传来的孤品,顶顶的珍贵,那人笑说放他手里是暴殄天物,江尧也没多推拒,抬抬手就当收下了。
一感受到身后的柔软,他回身,扬扬手把人接到怀里。
她还没卸妆,穿着戏服,头上是玉兰油的香气,眉眼画着民国旧时大家小姐的柳眉软眼。
他手扶在她腰间,一圈莹润的珍珠镶在蕾丝上,不盈一握。
那姑娘胸前柔软从他上半身蹭过去,好奇地看着身后的钢琴:“你怎么还买了架钢琴?”
待江尧解释完后,她极其兴奋,说这么好的钢琴要弹一次才不亏。
江尧靠在钢琴旁,看她挺直了腰背,十分郑重的洗了手才摸上钢琴。
穿的是窄腰宽袖旗袍,米杏色,盘扣一路延伸道立领,勾勒出美好修长的脖颈曲线。
因她坐着,旗袍下摆收上来,小腿纤细匀称,一小节白色绸缎的内衬隐隐透出来。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含而不露的妩媚最是勾人。
他压根都没听她弹了什么曲子,视线所及全是嫣红的唇,以及布料贴合的曲线。
一曲终了,柳诗诗问她弹得怎么样,他随口胡诌,鬼迷心窍般从身后环住人,侧着头去吻肖想已久的红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