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尧关上病房的门,敲开医生办公室的门:“打扰。”
“请坐,”张医生上下打量他:“您是柳女士的亲人吗?需不需要我通知她的助理和经纪人。”
“不用,”江尧制止,神色绷着:“我来找您,是想看看她这几年的就诊记录。”
柳诗诗醒来时,缓慢睁开眼,盯着白色的天花板反映了一会儿,才想起来下午发生的事。
手上的药水已经被拔了针,贴着白色的胶带,她费力撑起身,去摸手机一看已经晚上八点了。
疼痛感早已经在注入的药水中缓解消失,她嘴唇干裂,肚里空空荡荡,按了按床头的铃。
护士很快进来:“柳女士,您醒了?”
“帮我倒杯水,谢谢。”柳诗诗喉咙也哑。
喝完一杯水后才觉得好点,她环顾四周:“送我来的那个人呢?”
“您说那位先生?”护士疑惑:“他刚才还一直在病房呢,我也不知道去哪了,可能出去了吧。”
“他一直在?”
“应该是吧,”护士说:“您要吃饭吗?”
“好,”柳诗诗点点头:“麻烦你。”
护士出去端饭,偌大的病房又重归于寂静,柳诗诗掀开被子,对面沙发上江尧的大衣还留在那里。
她穿上他的大衣,在病房外转了一圈,没找到人,又坐电梯下去。
私家医院的隐蔽性非常好,一路悄然无声,柳诗诗到一楼导医台,从手机调出江尧照片:“你好,请问你有看见他吗?”
导医台护士挂着甜美的笑容,为她指明了方向:“这位先生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