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尧还记得事:“你不是在家睡吗?”
“想回去,”她头靠到他胳膊上:“你喝了那么多酒,我得照顾你。”
其实明明是她醉得更厉害,脸上层层绯红,说话都含糊不清,半闭着眼。
“得,”江尧捏捏她的鼻子:“那咱们回家。”
柳诗诗困倦得很厉害,虽然醉了但是酒品倒还不错,回到家扔了鞋,倒床上就睡。
江尧后面进去,解了两颗扣子,喝了杯水清醒清醒,进卧室里,看见那姑娘趴被子上就睡。
他失笑,弯下腰跪在床上,把她的外套脱掉。
春末衣衫薄,柳诗诗的毛衣开衫里面,穿的是一件修身吊带,江尧一颗一颗解着扣子,入目是白腻肌肤,呼吸逐渐加重,仿佛喝的酒开始后知后觉发挥作用,烧得心口都烫。
他想快点结束这种折磨,把她抱起来,衣袖抽出来,毛衣顺利脱离。
然而柳诗诗忽然半睁开眼睛,藕白的手臂大喇喇缠上他脖子,抬起脸逡巡着吻他,口齿迷糊地念叨:“想喝水~”
江尧额间青筋一跳,收紧力道抱起她,往客厅走。
他把人抱坐在岛台上,倒了一杯水递到她嘴边,看她像猫咪一样,先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一下,才就着他的手一口气喝完。
杯子被撂滑到一边,江尧顺势把手撑在两边冰凉的瓷面上,圈住她,抵着她低下来的额头:“不是说要照顾我吗?”
柳诗诗努力睁开眼,眼睫湿润,艰难地回想自己说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