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若明白红姨定是误会他与风长行一道出去了,便将刚才她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发生的事情从头至尾地说了一遍,听得红姨直后悔、不应该让石龙单独跟心若在一起。
红姨在屋子的中间站了握紧了双拳,虎着脸就往外走,让心若给扯了回来,“红姨你干嘛去,你不会这么晚还要去找刘妈妈算账吧?”
“我就是要找她算账,看我不撕烂她的嘴,她女儿的事与你何干呢,自己惹来的事,要来怪到你的头上,若不是风将军……”
红姨说着说着,说不下去了,眼眶一红,坐在椅子上,哭了出来,锤胸顿足,“她们真是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心若从袖子里拿出一方帕子递到了红姨的手里,并从她的身后抱住了她,“红姨,别哭了,我这不是挺好的,就是石龙把我绑走了,我也有办法回来,再说石龙他也不会伤害我。”
红姨拭了拭眼泪,“她是不会伤害你,可是被土匪绑走的女人,这名声可是毁了,这该死的刘妈妈,我这就去撕了她。”
心若牢牢地将红姨按在了椅子上,“红姨,别急,你是知道我的,人若犯了我,我定然叫她再也没能力犯不了我,您就等到明天看好戏吧。”
“真的有好戏?”红姨止住了哭声,“没骗我?”
“不骗你,红姨,我保证。”
第二天清早起来,心若起了个大早,天没亮,趁院子里无人,就去见了二少爷,然后回了自己的院子,叮嘱红姨,不要出院子,甚至不要出屋。
仿似昨天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心若在屋子里打扮上了,今儿她给自己选了一套湖水绿的衣裳,下面的襦裙上绣着一枝淡淡的荷花,外面罩了一层同色的纱罗,走起路来,淡粉色的荷花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