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事我也调查清楚了,红玉的死,全是她们母女自作孽,怨不得旁人半分。
现在整桩事情,业己清楚,少夫人清清白白。至于刘妈妈,现在衙门是不会管了,那就执行家法吧。”
刘妈妈头发凌乱,如个死人一般半倚在地上,杨直吩咐道:“来呀,将刘妈妈押到祠堂里,家法三十,然后送到庄子上去,再也不许踏进杨府半步。
她若是不服,尽管去告。只是去了官府,命是不是还在,我们就不得知了。
“这一场闹剧算是尘埃落定,众人都散了去。刘妈妈这个年纪,前些日子的家法还未好透,再来一次,恐怕老命难保。”
“唉!”
“嫂嫂何须叹气,这不是你的错。”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这个刘妈妈真不是个好的,不仅一直想着赶走兰心若、在杨家浑水摸鱼;还尽在杨夫人面前说兰心若的坏话。
本来嘛,兰心若是冲喜进来的,儿子没活成,婆母自是少了几分待见。
但是兰心若一心为杨家,大家也都是看在眼里。偏这刘妈妈整日的说兰心若坏话,杨夫人又是个不成事的,慢慢地、假的也成真了。
心若从来都是与人为善,虽说刘妈妈是自作孽不可活,但是见到一个活生生的生命、带着恨意,渐渐消失在眼前,始终不是一件美好的事。
“这银票杨直送与嫂嫂,权当是补偿嫂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