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若反诘道:“没病逝、你叫我如何还你的母亲?”
韩玉雪指了指榻上的韩夫人,“我一早发现我娘昏迷了,你说你是不是开了毒药?你说不清楚,我这就叫人捆了你去衙门。”
心若瞄了一眼床榻上,双目紧闭的韩夫人,淡淡地说道:“没事啊,吃药之后的正常反应啊,这也是休养的一种法子而已,小姐不必惊慌。若是不信,大可请别的郎中来重新诊断一下,我就等在这里,若的确是我的药有误,我就去衙门。”
韩玉雪一时愣了,娘与她不是这样说的呀?人都昏迷了,她怎么一点儿也不惊慌害怕,反而说正常的反应,明明娘是装的呀,怎么是正常的呢?一时竟无言以对。
再者她们没有准备别的郎中,原以为她不过是一个没见世面的小医女,能不什么本事。一提衙门,定会吓得腿软。她怎会哪此这般?
韩国栋毕竟是经历过许多事情,心知妹妹不是这女子的对手。
于是掀了帘子走了进来,一脸的焦虑,“那依常姑娘的意思是、我娘是正常的反应,那几时会醒来呢?”
心若想了想,“也该醒了,我来看看。”
手指里已经暗暗夹了一根银针,老太婆,叫你装死,一会儿看你如何能装得下去。
心若伸手扒开韩夫人的眼睛看了看,“嗯,快醒了,该扎上一针了。”
“不行。”韩玉雪阻止道,随即叫芳草扯心若。
可是己经晚了,就在心若扒眼皮的时候,她己经准备好了,随着韩玉雪的声音停止,心若一针下去,“啊!”韩夫人一声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