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说什么安慰的话,对春雨都是无用。心若能预料,若今日里她没有留下春雨,也许在路上就投湖,那样就一了百了了。
心若拍了拍霜玉的手,“我有法子。”
“什么法子?”
心若没应霜玉,扬了扬手里的身契,郞声道:“春雨,夏荷,过来看看你们的身契吧,我真不知该如何处置它们。”
一旁的夏荷止了哭声,看着心若的手里的两张纸,目光充满了不可置信,“常姑娘,是我们的身契吗?”
心若看着春雨的侧颜,眨了眨眼,“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你们的,你们可以自己看看呀。”
夏荷拿过来其中一张,将军未回府里之前,常姑娘是教过她们几个姑娘、写自己的名字的。是以她认得自己的身契。
看了一会儿,突然就拿了心若手里的另一张,冲到发呆地春雨面前,将手里的泛黄的纸在她面前不停地晃动。
激动的声音带着哭腔,“春雨,春雨,你的身契,你的身契呀。”
春雨看着那张纸、又愣了半晌才拿过来,低头看了一会儿。将纸捂在胸前,又哭又笑的。
疯了一会儿,起身来到心若面前,直接扑通跪在心若面前,使劲儿地磕着头,夏荷反应过来也跟着一起磕,心若见状,连忙叫霜玉将她俩拉起来。
霜玉拉起她俩,“你们这是做什么,别把地磕坏了。”
几个人都笑了,心若柔声道:“春雨,一切都过去了,你们现在是我的丫头,将军府里的人再不能奈何你们。过几日出了将军府,我就把你们送我家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