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视死如归的精神让人佩服,那药没毒。”
“你过来替我研墨。”风长行叫住了想要离开的心若。
“研墨?”心若一时没反应过来,“为什么叫我研墨?”
风长行抬头看着她,明明灭灭地光,给眼前的女子笼了一层柔光。
一点点的薄怒娇嗔在她的脸上,更添了几许生动,所谓的倾国倾城,沉鱼落雁也就是如此了吧。
心若见他不回答,只傻愣愣地看着自己,刚刚下去的温热又回到了她的脸上,好一个风姓登徒子。也不理他,抬脚欲走。
“你要是敢走出这里,信不信我绑了你?”
“你……”
风长行收回了方才的意乱情迷,正色道:“你是我的丫环,难道丫环不该研墨吗?”
研墨就研墨吧,总比两人拉拉扯扯地被人看到的好。心若选择了妥协,低头站在案几边,开始研墨。
心若有些气,一时保持缄默。风长行则美滋滋地体会着、红袖添香的雅趣。
一时之间,两人皆无言,周遭一片寂静,偶尔会听见几声灯花儿的噼叭声儿。
片刻后心若停了手,“好了,将军还是不要有其它吩咐了,我累了。”心若如此说是因为,反正他也不讲道理,那也没必要与之讲道理。
“好。”风长行停了手中笔,将身体坐直了,“不过,明早要过来给我更衣。”
这样过分,心若抬脚走了,边走边说,“我不会来的。”
“你不来,我就穿着中衣去你的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