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夫人还没怀上,就不算治好,我又哪里有什么功劳了。”
楚夫人就不明白了,别的人都巴不得攀上她们楚府,然后等着什么时候有所求。偏这常姑娘似是一点儿也不想占便宜似的,连该得的都不要。
楚梭怀知晓心若今儿是最后一日来楚府,是以也进了楚夫人的屋子,坐在楚夫人的榻边,静静地看着她写了药方。
心若将药方,交到了万嬷嬷地手中,并轻声叮嘱道:“这是食方,茶方,还有粥方,也不必尽着一天吃,就这么一直吃下去,我恐要过了十五再过府。”
楚梭怀趁机发问,“姑娘可是要回乡醒亲?”
“不是。”心若抬头看着楚俊怀,“我本是京城人士,只是如今楚夫人的身子己大好,再加上新年里,想必楚府也有许多事情,就不过府了。若是有突然的事件,可派人去我家寻我。”
眼里依然一片清明,楚俊怀也纳闷了,他的这个府上就算是皇上来了,都要叹上三分。
他也自认为风流倜傥的人物,不是那垂垂老矣的花甲老人,这女子对他却没有丝毫渴求。
心若自然不知这夫妻二人心中想法,她确实是对她们对楚府没什么渴求,如果说有,那也是银子。
但是她知道,若是真成功了,苏府决计不会亏待她。若是真对楚府多谄媚,反倒失了自己与苏府的脸面。
此时在心若的心里,进宫报仇成了她精神的全部,就算是潘安在她面前,也引不起她的兴趣,她反倒是怕自己拖累了别人;就算是天宫里的琼楼玉宇又与她何干?
回了「常宅」,终是见到了消失了几天的风长行。胡子微长,头发蓬乱,一身的风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