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议论得这些,心若自然是听不到的,她现在一心只在猫须草上。
若不是心有些急了,他是不会冒这种忌讳,单独随楚老爷出来的。
万车吱吱妞的走了很久,最后马车停在了一个大宅院的门口,院子好大,但是好像又不是宅子。
楚梭怀己在马车下笑意吟吟地等着她,似是看出了她的疑惑,解释道,“这里是我们楚家药铺的仓库,好多不能外面卖的药,都是存在这里的。”
心若点头,随着楚俊怀进了院子里的一间花厅里。既是仓库,自然不能同宅院里的花厅比,不过是伙计们议事的一个地方。但也是几椅齐整,干净整洁。
早有小厮拿出一套玉色的茶具,分明就是玉做的,看来楚俊怀也经常来这里。
楚俊怀吩咐倒茶水的小厮道:“叫王管事过来回话。”
“已经差人去叫了,东家稍候,马上就到。”小厮利落地回答。
“东家。”打外面进来一个一身灰衣身短打,上了年纪的伙计,身上一身的草药味,还有草渣子,进了门对着楚俊怀弯腰行礼,态度恭敬异常。
“咱们这里可有一味草药叫……”楚俊怀抬头看心若。
心若接话道,“叫猫须草,管事可记得,这是一种微毒的药,从滇南那边过来的。”
王管事眼中闪过一丝惊刹,只瞬间便消举措了,仍恭身回答,“不曾有过。”
心若虽捕捉到了那一瞬间的惊诧,但是这不能说明什么,也不能咄咄逼人的去问他。
心若试着引导他,“管事能否再好好想想看,这种草药不常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