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扔的泥巴,就是你放的火。”
旁边还有帮子人附和,心若后退的了一步大声道,“分明就是你们放的火。”
一帮子女人争吵,谁也降服不了谁?黄坚的头都要炸了,“都安静,我让谁说话,谁就说话。”
黄坚接着道,“杜医士,分明是你们过去在先,你说吧,你们这么多人、为何深更半夜、去常医士的屋里?”
“我的被子里发现了泥巴,我就去问问常医士是不是她放的?”
心若冷哼道,“第一那泥巴的事,已经说清楚了,与我无关;第二,你问一问,就带这么多人,你这分明就是滋事。”
黄坚又转向心若道,“那常医士来解释一下,屋里为何会起火。”
“她们一群人敲坏了门闩、涌进的时候,我正在拿着油灯、准备添些灯油,一害怕手便抖了,放灯的时候,油灯倒了,就着了起来。”
这其中的关窍,黄坚是想得明白的,其实事实很简单,但是这个女人不简单,能在短时间内想出这样的自保办法,还叫别人挑不出破绽。别人的形容相当狼狈,唯她淡定从容,不一般地女子,是个好主母。
静了一会儿之后,黄坚开口道,“事情已经明了,双方都有错。我有两个处理办法,一是和解。”
“不行。”杜福玲打断了他,“她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岂能和解?”
黄坚未理会杜福玲,“二是明日报官,交由内庭审理。但是结果可能就是、这屋子里的大部分人都要出宫去,且再也不能进太医院。”
这句话一说出,众医女皆倒抽一口凉气,这个结果是谁也不想得到的。要是庭审,杜福玲是不怕的。
但是她们不行,为了进太医院,众家也都是托关系,送银子,没少四处使力气,就为了这件与己无关的事儿,是绝计不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