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她下毒,内心还有那么一丝丝的愧疚,若是再有一丁点儿机会,一定要给这个姑姑单独下点儿毒。
芳妃也在一旁边擦泪,边帮衬道:“是呀,皇上有所不知,这医女跋扈得很,一点儿情面也不给臣妾。”
“啪!”皇上一拍身旁的小几,将桌上的茶杯、震得同托盘分离之后又坐了回去。
当地一声,听得每个人的心尖儿,俱是一颤,皇上怒视心若,抬头回话,“她说得可是真的?”
心若缓缓抬起头,直视着皇上,眼中平静无波,开口道:“皇上明鉴,其一,俾子没有不治,娘娘说我跋扈,娘娘一开口、就能给俾子一百大板,试问娘娘俾子跋扈的原因是什么,难道是嫌命长了?
自进太医院伊始,女医士的主要病患就是宫人,主要是宫女,我为何要拒绝诊治?
其二,不是所有的郞中都能治百病,就算是郞中治不好,只要郞中尽力,也不能赖在其身上。否则治不好,医家就要以命抵命,这天底下还会有郞中在否。
我与绣玉姑姑说的是,我只擅长针灸,要她们速速去太医院、请内家科的太医来诊治。
而我则试着用银针先护住心脉,这也是我之所以发现她己中毒的原因。
敢问姑姑能否命人、将我的银针拿来,那上面有十六支银针,皆己变色,姑姑说我没救治,那这些银针是怎么扎进去的,是姑姑扎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