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还挽起袖子,展示他的肌肉,还有这段时日受过的伤。风长行确实觉得他好像结实了。“好,不错,一会儿打一架。”
吴显立即兴奋的起了身,“成啊,师傅。”他还拉开了架式,一副真要开打的样子,“我也要让师傅瞧瞧我最近练得如何,还是不是花拳绣腿。”
风长行瞪了他一眼,“说完再打。”
“好。”吴显接着说道:“临近年关,我娘想我,几日前我就归家。昨儿傍晚时分,路过高家大宅旁边的一条街时,打旁里冲出一个疯妇人,一下子跳上了我的马车,然后就晕了,完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就送你这来了,也想同师傅商量一下怎么办?”
“为何不送官署?”
“你不知道,那疯妇人,晕倒之前只说了一句,救她。你说她一个妇人,就光杆一人,能干出什么错事儿。再者那附近住的皆是高官,说不定是谁家的小妾,我冒然送官,这不得罪人吗。”
“很好,现在长大了。可见到是否有人追她?”
吴显略加思索道:“到是见到高家的管家、带着人在路上,可他也没问我任何事情,我也怕露了那妇人行踪,想着能救她一命否,便没主动告之。”
“你说的是高家的管家?”
“对呀,高家的隔街便是吏部尚书家,我跟他家的小子经常一起玩,常去那条街,见了不少回,那管家身形壮硕,不会看错。”
“走吧,去见一见那妇人。”
田娃儿己经命人、将那妇人收拾一番。妇人虽形容凌乱,却也没有大的伤害,只手腕处有绳子绑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