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医士,又疯傻了不是?我怎会认识他。”心若淡淡地道。
“你胡说。”恐惧袭上杜福玲的心头,“你不认识他,他怎么将人打晕。”
心若一步步逼近杜福玲,逼得她慢慢后退,“你不是说神仙也救不了我吗?许是上天对你的行为看不过眼,派个仙人来帮助我,如何?”
杜福玲继续颤拦着身子后退,直到退无可退,“你想怎样?别忘了,这可是宫里。”
“方才你不是也在宫里吗,不也是把「情丝」给了拓跋启明。”
风长行料理完拓跋启明,走了过来。他本不知该如何对付这个拓跋启明,于公于私,他都恨极了这个人。
可现下关键时期,毕竟不能将他一刀结果。但是一听「情丝」二字,自然明白,这是什么,利落得给拓跋启明灌了一碗、也正好给皇上一个借口。
大步走过去,拎了杜福玲过来,心若给她在哑穴上扎了一针,她便只能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也利落得给她灌了一碗,将两人松松地绑在了一起。
风长行掌控了力道,启明那一掌,也未用力。待药力发作,他便醒来,可以轻松的挣脱这道绳子。杜福玲虽然是醒着,却也挣不脱。
料理完二人,风长行对心若招了招手,心若手拿画轴,会意地随他出了门,将门关好。
四下一片黑暗,静寂无声,这里仿似一个被遗忘的地方。心若一下子扑到了风长行的怀里,低声呜咽。
风长行轻抚心若的后背,柔声道:“说过了,一切有我,不必害怕。”
心若哭了一会儿,猛然抬头,意识到现在哭的不是时候:“我们在这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