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呗!我听着!”说完,她一屁股坐下了。
王永德说:“这个事儿要说错,还是我们错在头里,别管老大打着没打着,你就是拿笤帚疙瘩比划一下,那虎柱子倒下了你也脱离不了关系,对不对?”
“对,这是句人嗑!”
“可这话又说回来了,这责任有大有小,你们虎柱子要没这病,让我们老大这一吓给吓抽了,那大哥我指定负全责!要是虎柱子早就有着毛病,你让大哥负责给他看病,你说大哥是不是有点儿屈的慌?咱们一个屯子住这些年了,我老德子没交下谁,可也没得罪谁吧?你们能摆个‘窟窿桥’让大哥往里掉吗?”
小厉害说:“你说这不假!一个屯子这些年了,处的不近,住的还近呢!”
王永德夫妇点头称道:“那是!那是!”
小厉害接着说:“这件事弟妹我跟你们耍点心眼儿是不假,可是你们放心,我‘小厉害’再咋厉害,也不能空口白牙地讹人!至于我们虎柱子的病是不是你们老大给打的,无所谓,这篇儿翻过去,我不论了,就算让你们白打了,咋样?”
“够意思!真够意思!”
“可有帐不怕重算,欠账还钱没错吧?”
王永德恍然大悟地,“弟妹!你别说了,我明白了。”
“对,明白人好办事儿!”
王永德说:“那年张罗给老大盖房子,在你们家拉的房木,作价一千,到现在也没给上。”
“是不是?”
“对!对!”
永德妻还是没明白,“那还有五百呢?”
小厉害说:“你们老大玩麻将欠周玉鹏四百,还讹我们一百块钱押金,这不正好五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