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诬陷她,为了赶走她。

白琼言心沉了下去。

她走出那个勉强能被称作是屋子的地方,抬头一看,果然在屋顶找到了魏夕。

后者懒散地坐在稍矮一些的那面断墙屋顶上,偏着头和她对视。

“我可不推荐你现在就过去,”魏夕道,“我更建议你趁这会儿想一下谁会这么做。”

“你能找到那条狗吗?”白琼言问。

魏夕笑了下:“没有狗。也不需要,不是么?”

白琼言微微抿唇。

确实不需要。

深受人忌惮的驭兽师带着一条犬类灵兽来到这里,在住下的第一个夜里,一向安全的这里就出现了人被狗咬死的事件。

就算尸体只是伪装又如何呢?驭兽师带来了死亡,这无可争议。

更何况……还是个驭兽师。

本就对她充满戒备的幸存者们,一定会更加迫切的想要赶她走,就算是何老,最后也只能迫于压力,让她离开。

毕竟何老让她留在这里,更多是看中了她可能为这里带来的价值。当价值与代价不匹配时,她只能离开。

会是谁呢?

最开始叫住何老的那个青年吗?

白琼言觉得这很有可能。毕竟在何老离开后爆发的谈话中,只有这个青年反对的最为剧烈和艰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