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琼言?”

她前脚刚进屋,后脚诺埃尔就敲响了门。

于是她又转身去打开了门:“怎么了?”

诺埃尔一手拿着一个透明瓶子,里面分别装着两种颜色不同的液体,一个深褐色,一个几乎透明。

“遇到了点问题,”他说,“这个灵草的……”

一边说着,诺埃尔一边抬眼看向屋内,然后话就断在了半截。

如果说诺埃尔这一生中有什么一定想要抹去的黑历史,那就只能是不小心把自己变成了哈士奇后,干尽了蠢事的那段日子了。

而现在,他在自己自己亲手建造的小房间中,看到了一个很是眼熟的阵法,阵法中还有着一个很是眼熟的身影。

诺埃尔:“……”

他好像整个人都傻掉了。

白琼言:“……”忘了把它收起来了!

她面无表情地挡在了诺埃尔面前:“……这是个意外。那个灵草怎么了?”

诺埃尔闭了闭眼,努力维持声音的平静,“没什么,我自己去研究就好了。”

说罢,他迫不及待般的转身就走。

白琼言看了看被飞速关上的门,又看了眼在一旁转圈圈的哈士奇,伸出了手,撸了把狗,又捏了下它的脸。

哈士奇不满地哼哼两声。

现在直接追过去好像不太好。

等了一会儿后,估摸着诺埃尔应该冷静下来了,白琼言让哈士奇回了灵兽空间,来到了诺埃尔的工作间门口,敲响门。

诺埃尔在研究的东西毕竟对她相当重要,还是不能太过忽视。

门被打开,诺埃尔站在门口,带着歉意道,“抱歉,刚刚我失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