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肉外翻,五脏六腑也因锋锐的刀气搅成一团,又因体内的灵力流通而愈合,切割后治愈,像是永不停歇的苦刑。
但疼痛无法让她变色,又或者说,她经历过无数远比这难熬的痛,这种程度还远远排不上号。
抬眼看向喻思池,便能发现她一点也没有比自己好多少。
身外伤口不显,内伤却远比白琼言严重,她咳出的鲜血和红衣几乎融为了一体。
但她却在笑,眼神中的光亮更深,疯意逐渐渗入,让她的笑意愈发愉悦。
“真好啊,”她笑着咳出鲜血,“有没有人说过,你穿红色挺好看的?”
白琼言垂眸看了眼被自己血液染红的白衣,没有应声。
喻思池没有在意她的沉默,嗓音带着玩味的轻讽,神色却没一刻卸下警惕,“不喜欢说话?不过也无所谓了……”她唇畔的笑容也逐渐透露出狠厉,喃喃着,“该更认真一点了。”
感觉到自己伤势已经被修复了不少,喻思池抬手一招,唐刀瞬间出现在手中。
而后一声响彻天地的争鸣,刀刃再次狠狠与阵法相撞。
这一次,两人都放弃了那些华丽的招式,白琼言也没有再使用多重阵法围攻,只是操控着周测的两座阵法迎接喻思池暴风骤雨般的攻击。
不在拉开距离之后,那凌厉至极又无比强势的刀气便从各种角度入侵着她的感官,每丝每毫都带着要将她撕裂般的锋锐。
但白琼言的阵法却永远能稳稳地防范住喻思池的攻击,让她无法伤到自己一丝一毫。
她需要时间蓄力,只要拖延地足够久便能一击重伤喻思池,而喻思池则想要打破她的防御。
只需要一点微不足道地疏漏,喻思池的唐刀便可瞬间将她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