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可耸肩,“这不就来了?”
电话里宋岩道,“安可,我爸妈参加一个朋友的生日聚会,让我过去吃饭。抱歉,我得先走了。”
安可撇嘴,“明明今天是我特地来陪你,你却先溜了,你可真不够意思。”
宋岩默了几秒,解释道:“过生日的是我从小特别亲的一个伯伯,我不能不去,对不起了。”
“行行行,你忙你的,下次你可得请客。”
安可微微叹气,挂断电话。
宋岩一走,安可继续消遣的心情也没有了。她从酒吧出来,到路边拦车。她身旁五米开外,有位同样在拦出租车的年轻女人,不时有男人向她搭讪。
安可禁不住瞟向她。
不得不承认,的确是非常漂亮。黑发及腰,施洛华水晶的配饰,白色皮草短外套,黑色毛衣,酒红纱裙,jiy choo的鞋……
好像有点熟悉……
安可又看了两眼,忽而想起宋岩对她说过的话。
女人见她瞧她,对她翻了个白眼,往边上移了一步。
安可冷笑两声,咬牙切齿的走过去,“难怪岩岩要走呢,你个死狐狸精……”
被来电中断了两次手游后,宋岩重重地叹了口气,咬牙接过电话,尽量让自己语气听起来不耐烦:“陈非池,你干嘛?”
那边陈非池的声音更不耐烦:“你他妈在哪?”
阔别六年,他嗓音略低了些,但和以往一样,说话时带着孩子气似的尾音,语速很快,一如既往地急躁。宋岩恍惚了两秒,从酒店内靠窗的沙包椅上坐起来,看着窗外的明珠塔: “我在家。”
“你放p,你他妈到底在哪儿?是和人出去鬼混了吧?”
“我在哪里关你什么事?八百年没联系了,我和你又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