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说不定岩岩根本不在家。”
“门口有她的鞋,怎么就不在家了?”
“哎呀,这还不简单。她把门拿钥匙一锁,故意放双鞋在门口,制造在家的假相,想骗过我们。”
宋岩被子里咕哝一句,“更年期妄想症。”
“可非池都说了,已经把她送到家,而且这鞋是昨天她穿的那双啊?”
“她这样的鞋有一打,非池从小就会为她打掩护,你又不是不知道。哎,我再给非池打个电话。”话刚落音,宋岩猛地坐起来,扯着嗓子喊,“妈,我在家呢!”
暖阳高照的晌午,申城s大教职工小区内某套房内,传来某个母亲对女儿日常的训斥。
“……”
“头发也不梳,脸也不洗就赶着来吃饭,饿死鬼投胎吗?”
“你看看你穿的什么衣服?旺旺都比你收拾的好看。”
“头发让你不剪你非要剪。”
“就拿昨儿个回国的……”
沉默地挨训了良久的宋岩迅速打断宋母,“不是您从前让我讲究内涵,不要注重外表的吗?”
宋母嘲讽,“你也说了那是从前。博士没考上,那还能有什么内涵,只剩肤浅的外表。不把肤浅的外表收拾的看得过眼,哪个男人能看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