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懊恼地叹口气,转身上三楼。
宋岩喝了罐牛奶,便要往外走。
陈非池喊住她:“要去哪儿啊?煎蛋快好了。”
宋岩望了眼楼梯间,对陈非池悄声道:“我还是去外面商店买避孕药吧,他们要是问起来,你就说我买零食去了。”
陈非池皱眉,“吃那个药干嘛,对身体不好,别吃了,要有了就生。”
宋岩冷哼一声,“你倒说的轻巧。”
说完就往楼梯间走,“随便你打不打掩护,反正我要去。”
陈非池拉住她:“这都过了十二个小时,又留了那么久,怀不怀的估计都成定论了,不是避孕药能改变的了的。要是真怀上了,吃了药对胎儿造成影响该怎么办?我们第一个孩子,你忍心它出问题?”
宋岩被唬住了,连忙翻阅手机,在某度上查了一通,越查越胆战心惊,禁不住对陈非池发火,“个臭流/氓!让你出来你非不肯!”
她愤恨地横他一眼:“煎蛋你自己吃吧,我没胃口。”
说完转身就走。
这天,宋岩对陈非池没了好脸色,连晚饭时碰杯庆贺新年,都不想和陈非池碰。
饭毕,双方父母留两个年轻人陪着陈非洋在客厅玩积木,互相眼神示意,以洗碗为由聚集到厨房开会。
陈母和宋母问宋父和陈父:“他们两怎么了?不昨天还好好的吗?”
宋父冷脸:“我怎么知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