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非池拉了被子盖在两人的肩头,调整姿势,往宋岩贴的更紧了些:“在这个房间和你一起呆了那么久,早就想这么做了,那时候快憋死了。”
宋岩抿唇:“你那时候才多大啊?”
陈非池捏了捏宋岩,笑得促/狭:“我大不大你难道不知道?”
宋岩知道他这是在故意转移话题,一把拿开陈非池不老实的手,道:“你那时要是整天想着做这事儿,哪还有心情考大学。”
陈非池笑,“这你就说错了,就是因为没做成,才一直想着。如果想做就能做,就能不分心,说不定考场上能发挥的更好。”
说到这儿,他咬她的耳朵,“交完卷就在想,以后要怎么狠狠收拾你。”
一到了床上,这人就没个正经,宋岩不满地往边上挪,试图离开陈非池。
陈非池一把扣住她的月要,“再让我舒服一会儿。”
宋岩瞪陈非池,“我说你怎么这么流/氓啊?”
陈非池不说话,只是瞧着她笑,时不时亲她这儿一下,咬她那儿一口。瞧着陈非池跟夜里觅食的狼似的发亮的眼睛,宋岩莫名鸡皮疙瘩起了一身,缩着脖子转过脸不再吭声。如果目光能吃/人,她觉得自己早就被陈非池吃的连骨头都不剩了。
翌日清晨,宋母进了宋岩的房门,喊她起床。
醒来后,宋岩发现陈非池不在。
宋母解释道:“非池大清早就回家准备了,他中午和你陈伯陈姨一起过来吃午饭。赶紧起来收拾打扮一下,别跟平常似得,犯懒赖床了。”
宋岩道好,却拉了被子把自己包得只剩眼睛露在外面。宋母瞧一眼宋岩凌乱的床,咳嗽一声,“赶紧起来,今天阳光好,我把你的床单被套换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