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非池看着许星河,不说话。
许星河举手投降,“行,情比金/坚。”
“我父母……”陈非池面色黯下来:“总要做个了结,当是还他们的,从此……”下决心似的,他敲了敲桌子,“两不相欠。”
从许星河家回来,陈非池拿起公文包,从里面翻出一个戒指盒,往主卧走去。他用钥匙开了房门,轻手轻脚地走进去。
床上的女人已睡熟,可能因为哭过,有轻微的鼾声。
陈非池走到床边坐下,俯身刮了刮她的鼻子,笑了:“睡得像个小猪……”
说完自嘲一笑。她看似柔软,实则有她的执拗。他面上再凶她,终究不过是纸老虎。
戒指盒打开,一枚夺目的钻戒映入眼帘。
早在亚湾岛某个纵/情的夜后,他趁她睡着,便偷偷量过她的指围,找了人订做戒指。
他执起她的手,钻戒套进她的左手无名指,“陈太太,只有三克拉,你先将就一下,等老公赚了更多钱,再给你换个大的。”
戒指一套到底,还有空隙,他叹口气,看来她消瘦了很些。
她是宽容心善的人,陈家的事总归还是让她伤了神。如果他不和那个家割裂,还一笔大的,她总会被理直气壮的找上,没完没了。
翌日,胃里的翻滚将宋岩叫醒。扒着马桶吐过一阵,宋岩揉着空空的难受的胃,心道难道自己生了胃病。这状况昨日就出现了,她出门前干呕,险些把早餐给吐出来,今天腹内空空,竟直接吐起了酸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