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们家的外甥和外甥女,我这个姨父怎么有不去的道理?”陈非池宽慰宋岩:“我又不是去看邱安衍。再说了,邱家人那么多,我们这边是的得多去些人,给你姐姐撑场子,我也算拿得出手。”
宋岩闷声说好,从马桶上起来。陈非池扶住宋岩,刚刚出了洗手间,宋岩就甩开他,加快脚步。她实在是太心烦了,体温那么高握她那么用力干什么,不做还动不动就勾/引她。摇摇头,又谴责自己,孕妈妈应该是圣洁的啊,怎么近来总冒出有颜色的念头。
两人重新上床,不一会儿,宋岩传来了沉重的呼吸声。
陈非池却翻来覆去,又陷入失眠。这么多天过去了,她还是这样,不时梦/魇。拉着她以朋友闲聊的名义见了几次心理咨询师,因不敢说到点上,也没见凑效。眼看着月份渐渐的就大了,身体负担越来越重,真是让人担心。
“非池……”宋岩唤她。
怎么又醒了?
陈非池支着头,靠近宋岩:“嗯,我在。”
宋岩触到陈非池,摸索着往下探去。陈非池一个哆嗦,差点儿绷不住,他连忙截住宋岩的手腕,哑着声音:“岩岩……”窗幔浮动,柔白的月光洒在宋岩的脸上,她仍是闭着眼。
陈非池愣住,她仍睡着呢。
宋岩蹭了蹭陈非池,面带春/色地咕噜:“流/氓。”
陈非池瞧了宋岩许久,垂眸低笑:“宋岩岩啊宋岩岩,你梦到我的时候,都在想些什么呢?”
宋苑和邱安衍一对龙凤胎的百日宴在申城明珠酒店举行。
邱家人未到齐,宋家人倒是齐齐入了场,甚至陈母都来凑热闹,看望宋苑的一对龙凤,还封了个不小的红包。没有宋岩担心的剑拔弩张,大家都是一团和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