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粉的确不能常用,可知道前朝最兴用这粉,把脸涂的白白的。还有一个公主,一刻都离不得。你猜最后怎么样了?有一次一个宫女看到了没涂粉的公主,吓得惊声尖叫。原来,常年用粉的公主脸上的皮肉已全部松弛,面色黄暗的吓人。那些涂粉的妇人或多或少都有问题,越有问题越抹的多,这脸上的皮就越差,倒是那些不喜欢用粉的人,却还能有好容颜。”

本朝的女子都不爱涂白粉,也是这个原因,都说这白粉其实有毒,一次两次无妨碍,时间久了就会出事,更有人传这粉会导致女子流产,所以,更没有人敢多涂了。

日子久了,本朝就崇尚淡施粉黛的自然美,本朝的美人都靠得是自身的底子,全是真材实料。

“可惜了。要是不怕,这样也未尝不可。”

有人觉得扑了粉的沈涵太美了,就是有那些恶果,至少美过了,被人夸赞羡慕也不枉此生,也好过憋憋屈屈的藏起来,还会被人指指点点受罪,多难受?至于生孩子的事,先用这粉把夫君勾在手里,抓紧机会生下个一儿半女,就算以后不能生了也总好过夫君不碰,一点机会都没有吧。

当下她便向齐氏建议到,“涵姐儿要是实在介意外面那些闲话,就让她用着粉吧,以后总要出来见人待客,不能总是戴帷帽吧?”

邹嬷嬷心里一咯噔,要真那样不得引起多少人注意,就是万般防范,也难免有疏忽的时候,一旦暴露出来事情可轻可重。

要是贵人们不追究,这事就是轻轻揭过,要是贵人们追究起来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了。

齐氏笑了笑,“以前她小,是我怕那些闲话移了她性情,所以拘着她不让她见人,戴帷帽出门也是怕娘娘们看了涵姐儿的脸不舒服,涵姐儿如今大了也明辨是非,以后倒不用这么麻烦了。”

有了镇国公世子给的药,以后涵姐儿出去轻易不会穿帮,再说嫁人了再戴帷帽出门也不合适,有心人想看总能找到借口,甚至因此找涵姐儿的麻烦。

齐氏皱眉,那三公主比她想的更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