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群人遇上这般说辞,倒也不好再追究了,总不能怀疑对方就是在说他们吧,表面上依旧是笑嘻嘻的,心里是如何想得也就只有他们清楚了。
霍修竹顺势握住简昧的手,一桌人站起来和过来的新郎官等人敬酒说祝词,一杯下去,简昧就坐下继续吃起来,没办法,他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吃喝玩乐了。
新郎官等人去往下一桌,简昧坐下之后发现周围同桌的宾客对他不喜言表于心,但是简昧并没有放在心上,任就吃吃喝喝,甚至想到刚巧他们这桌大部分是新郎官那边的人。
方才闹了那么一下,镜子也乖乖听话了,简昧轻飘飘地瞥了一眼镜子,决定待会儿再来算账。
镜子见状知道自己被记恨上了,连忙撇清自己的嫌疑:“刚才那件事情可是和本座没有任何的关系啊,你休想赖到本座的头上!!”
“呵,”简昧冷笑一声。
吃完酒席,下桌子后,镜子就迫不及待地开始表现自己了:“等等,先不要走,本座有事要和你们说。”
“有什么事情就等回家了再说好吗?我现在面子已经丢够了,”简昧暗自翻了一个白眼,他现在回想起自己方才那尴尬的一幕,这不正急着回家去好好教训教训镜子一顿吗,到时候有什么话可以慢慢跟他说。
还不知道自己回家就即将挨打的镜子以自己瘦小的身躯挡住两人前进的步伐,简昧已经很不高兴了:“你做什么!”
镜子语速极快地说:“本座方才在一个房间里看到一个孕妇穿着嫁衣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