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她欲要端起一饮而尽时,一只手劝伸过来拽住了她的手腕。
“你不善饮酒。”
萧晗好笑地转过头看着自己腕间的大手,伸出另一只手端起杯子,往喉咙灌了下去。
见萧晗一饮而尽,脸色却毫无变化,楚淮眉心蹙起。
“打仗之人,谁能不喝酒?”萧晗将空酒杯放在案上,抬眸看他:“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
一语双关。
楚淮闻言,微微松开了握住她手腕的手,嘴巴动了动,终究没再说什么。
只是转头便吩咐人去准备了醒酒汤。
萧晗将这一幕看在眼里,鼻尖泛酸,他连她以前不善饮酒这等小事都记得,为什么就独独忘记她家人于她而言的重要性呢?
她忍不住又倒了一杯酒喝了下去。
入口冰凉,喉咙却烫的仿佛在被火烧。
就在她以为今日的国宴就这般平安度过时,忽见长乐殿外有几个太监担着一条宽板凳上了殿。
扒在宽板凳上的人,她认识……
程方!
握着杯子的手陡然收紧,眼里迸出嗜血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