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药的反应令得在一旁看戏的梁实有些不解。
“秦院首,你怎么回事,怎可顶撞皇后?”
秦药哼了一声,没有说话,只拿着更冷的视线看向萧晗,梁实更是疑惑。
"秦药,本宫没有那么好的耐性……”
萧晗语声倏然变冷,冰冷的目光直逼向秦药。
好在这时,栖吾殿的大门从内打开,萧晗看去,一身白衫的白心从里走出,手臂似乎是受了些伤,缠着厚厚的绷带。
白心在里便听见了外面的争吵声,生怕再生祸端,这才赶出来制止。
她朝萧晗盈盈行上一礼:“还请娘娘看在秦大人关心则乱的份上,饶了秦大人的不敬之罪。”
见白心从栖吾殿出来,便知是她一直在楚淮身边伺候,这个结论莫名让萧晗有些许烦躁。
秦药见到白心出来后,忙将手上的汤药放到了白心手上,嘱咐道:“你出来作什么?不是让你照顾着陛下么?还不快进去将这药给陛下喂下?”
“……”
白心抬眼看向萧晗,握着托盘的手紧了紧,而后便当着秦药的面毕恭毕敬地走到了萧晗面前,躬身将托盘递了上去。
“白心向娘娘请罪,是白心僭越了。”
秦药在一旁瞪大了眼睛,萧晗心头却涌起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仿佛自己到手的,是别人施舍过来的。
将这异样的感觉压下,一旁的夏禾很是伶俐地接过了托盘。
萧晗没再说什么,往栖吾殿中走去,秦药想拦着,白心上前制止了他的动作。
“白心,你今天怎么回事?你明明知道……”他看了颜梁实,欲言又止,“难道你就不怕这女人对陛下不利么?”他压低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