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淮看着萧晗,心中打鼓。
“可是因为白日里花园中的事情?”
他希望是,可又担心一切是自己的自作多情。
“疼……”她说,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伸出手在他胸口处拍了拍,一脸不悦地看着楚淮,“你这里,硌得我脑袋疼……”
楚淮愕住,而后释然一笑。
罢了,这样的萧晗根本就问不出什么。
正欲将萧晗抱回去,刚有所动作,却见萧晗又要拿起酒壶往嘴里灌,楚淮自然不能让她继续喝下去,一来二去,为避免萧晗继续争抢,楚淮晃了晃她手中的半壶酒,借着她的手直接倒进了自己口中。
冰凉的液体从喉咙滑过,最后在腹部开始灼烧。
对上萧晗有些呆滞的眼神,楚淮直接打横抱起了她往凤阳宫走去。
吩咐人去准备醒酒汤后,楚淮接过了秋梨手中的帕子,细心地给躺在塌上的萧晗擦拭着。
脸颊很烫,双手却意外地冰。
楚淮抿起嘴,默默将对方的两只手握住,试图用将掌心的温暖传递过去。
躺在塌上已经“不省人事”的萧晗很明显微微蹙了蹙眉,但并没有作出什么反抗的举动,楚淮心中稍安。只是没等他将她的两只手捂热,李公公却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到了凤阳宫,喊道:“陛下,不好了不好,未央宫方才有宫人来报,说安阳公主出事了!”
楚淮眉头蹙起,冷视了李公公一眼,作了个噤声的动作。
李公公这才压低了声音,“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楚淮抬了下手让他起身,看了眼睡得正香的萧晗,没忍心打扰她,便带着李公公去了外殿,只是双手刚放开萧晗的手掌之时,一股异样的失落感莫名从心底涌出,还多了几分烦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