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由绪想了想,这样很合理。他没反驳,在等着殷渔的决定。
殷渔同意了,“麻烦学长了。”
“那走吧。”他一把撑开伞,率先走进了雨雪里。
殷渔顺势钻到伞下,像是只乖顺的猫,和祝由绪刻意保持着距离,但身后书包上的挂件总是能碰到祝由绪书包的配饰,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殷渔窘迫地想要抓住自己那个傻逼挂件,然后塞进书包侧兜里。结果衣服穿太厚,挂件又挂得太靠后,她够了半天也没有够到。
“别弄了,好好走路。小心摔倒。”
“嗯。”殷渔默默收回手,真尴尬。
两人一路沉默无言,但殷渔是个特别容易替人尴尬的人。在尴尬的时候,总想说点什么来缓解尴尬,正好有个问题也困扰她很久了:“学长,你真的是sl本人吗?”
“你不信啊?”
“也不是,就是那天的情况下。任谁都不会相信的吧,我总觉得你那是在嘲讽我。”
“不是嘲讽你,只是单纯地生气。”
殷渔:“……”
“因为我分手的情况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
殷渔老实点头,内心挣扎了一小会儿,又说:“那你就是sl喽?”因为她总不好去探究,别人为什么分手吧,太失礼了。
不知怎么的,他看着殷渔这么执着,刨根问底的样子,总能想到他妹妹那个一根筋又任性的小牛崽子。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