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由绪嘴角勾起,不羁地笑着。没有回应殷渔,心里想的是你等着。
他缓慢地松开口,殷渔的指尖灵活地逃了出去。她顺势解开祝由绪衬衣的两颗扣子,将手指上沾染的车厘子汁液慢条斯理地,一点一点都抹在了祝由绪的喉结、胸口上。
祝由绪吃完了那颗甜到腻人的车厘子之后,吐出了籽,当着殷渔的面吞咽了下去。凸起的喉结上下动了一下,殷渔情难自已,忽然俯身一口含住了他的喉结。
小小的、温热的舌尖在他的喉结上舔了一下,又吮吸了一下。
祝由绪两只手托着殷渔的后背,逐渐地手下移。
别看祝由绪这个人平时是个高冷的要命的高岭之花,在这个时候他也是个臭不要脸的登徒子。此刻更是不要脸地问她,“在这里吗?”
殷渔瞬间羞恼地不像话,起身便要走。
却被祝由绪牢牢摁住,他微皱着眉,“别动。”
殷渔瞬间领悟了祝由绪的意思,因为她感到了下面的一丝异样。顿时,脸更红了。
祝由绪凑近她,一口含住了她的耳垂,含混不清道:“有贼心没贼胆的小丫头,你上次说要叫我什么来着?”
殷渔脑子懵懵的,只听祝由绪勾人的声音在耳边炸开,“学长?嗯?”
殷渔没说话,她当时是听方展图叫了,想起自己好像很久没有这么叫过他了。一时兴起而已,谁知这个人竟然记在心里了。
“不说话?”祝由绪不依不饶地追问,舌尖摩挲着殷渔柔嫩的耳垂,湿热湿热的,殷渔脸上的红晕一直蔓延到了耳垂。
“不说话就在这里喽?”说着,祝由绪的大手开始不安地乱动,从后背移动到前面,慢慢往上,眼看就要凑近最柔软的地方。
殷渔急急地叫了一声:“学长……学长,别,别在这儿……”这可是在家里的沙发呢!怎么可以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