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概,是邓祁最后的快乐。
拍照结束以后,相片还没洗出来,邓祁便已匆匆离开了学校,后来那同学把电子档的发给了他,被邓祁放在钱包的夹层里,一躺多年。
再后来,高考,暑假,一切来去匆匆的变故暂时停歇,邓祁的情况又好转了很多,在国内做的检查已无异常,简眠有些激动,同时仍觉不放心。
后来在与邓明山商量后带邓祁去了美国做更细致的检查,结果与期待中的仍有差距,虽然暂时各项指标已回归正常,但额叶部分神经元区域还存在异常形变。
只是现在邓祁无不良反应出现,倒是真不能具体地推测出后续反应。
医生对这种情况皱了下眉,邓祁却突然想到了之前那个健□□活了十三年最后却突然溢血而亡的病例,猜测自己,大抵是和对方差不太多的情况。
不幸中的万幸。
就是不知道明天和意外谁先来了。
意识到这是一场和时间的赛跑后,邓祁的眸心微敛。
计划仍旧有条不紊的进行,事件开始走向预想的轨道,邓祁高考时头疼仍旧如影随形,不过已经被他试着降到最小的范围,出来的成绩也在预期之上。
按部就班去了n市科技大学,邓祁初期被录取的专业是轻化工程,那年分数线也跟着涨,当时他已经着手在准备转专业的事情,在这之前,没想到赵园竟然会过来找他。
当时他姑娘一脸决绝看过来的眼神中,邓祁在想什么呢,他当时真的差点就妥协了,甚至还想干脆破罐子破摔全交代了。